滴、滴、滴。
躺在地上的人沒有任何生息,雙目無神的看著眼前的荒蕪,蒼蠅在他的手背上爬行,身上的衣服被屋簷滴下的雨水給完全滴濕,身體泡得發脹,臭味傳到街尾都嗅得到。
躺在地上的人沒有任何生息,雙目無神的看著眼前的荒蕪,蒼蠅在他的手背上爬行,身上的衣服被屋簷滴下的雨水給完全滴濕,身體泡得發脹,臭味傳到街尾都嗅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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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有道:『精靈族的故事老人會窮盡一生到各次元各世界遊行,最後會到最無趣的地方,把自己的所知所聞慢慢散播,爾後遠離人煙,獨自回歸族裡繁殖。凡是用心聽老人說故事的,必得精靈族的琥珀,如有需要,將有精靈相助。』
「於是啊,我走過了山川大江,歷遍世間美景才發現,最漂亮的,是人的好品性。」瑰淄放下茶杯,用心招待這遠道而來,終於決定在這地安身的遊人。 被精心打扮後,整個人看起來都容光煥發,那副散慢的神情,彷彿是把世界都握在手心的帝王。
帝王屈居在現代的小公寓中,悠然自得,等著的大概是侍女的侍候吧。說時遲那時快,他專屬的侍女捧著餐盤信步走來,上面的菜餚一看便知得費不少心機。 年約二十的她齊膝跪下,虔誠的用金匙餵她的陛下用餐。雙眼流轉的秋波,能把上古山岩都溶成春水。 「唉。不在啊,不在。」老伯伯撕著樹枝的樹皮,把樹枝越弄越幼,看著地上的樹皮,他要不是拿起樹幹來撕,就是已經殘害了很多很多的樹枝。
在烈日下坐在崖上,一片一片的撕下樹皮,漁夫帽下的軀體,除了手之外都像被打上石膏,不動分毫。眼前就是怒濤棲所,他卻面無懼色,只故一味的,撕開無罪樹枝。 從來都有個說法,就算是偽裝成人型的惡魔,也可以從他的影子中認出他的真實身份。
赤茗好像從來沒這個煩惱。 瑰淄想,也許他是把尾巴藏在褲子裡,耳朵緊貼著頭頂,他的頭髮是天然捲,有雙平貼頭頂的耳朵而沒被人從影子中看出來,也好像合情合理。 轉念想想,又不對啊?如果是從影子看出真身的話,那赤茗的影子,應該是讓他百嘴難辯的貓影才對吧?如果是杏儒的話,就變成走動的樹了。 第十一個雨天,瑰淄看起來有點擔憂。卡布其諾上的拉花也有點歪斜。赤茗依然大貓本色,躺在沙發上,略沒精神的擺動雙尾。
「大家,怎麼了?」剛剛回來的季茲拉開風帽,莫拿從他頸後鑽了出來,看了一下家裡的兩人。『下雨太久的關係吧。』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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